第548章意外的驚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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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48章 意外的驚喜
上課鈴聲響的時候，我們回到了畫室，平時美術老師都是拿著劉凱的習作來講解，今天他就拿著我的那幅習作，大講特講大局與細節的關系，最後還讓我上去談體會，不為別的，就為我突如其來的改變，在美術老師眼裏，我這幅畫無疑是神來之筆。
根據學校以往的慣例，每屆學生畢業之後，都會選出一、二十副作品編輯成冊，然後作為參考資料發放給下一屆同學，每件入選的作品，都要經過學校領導和五位美術老師仔細評議、篩選，但我的這部作品，美術老師能夠肯定免評入選。
第一次被老師請上講臺，雖然不像教室裏那麽正規，但也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，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談論自己的習作，緊張得渾身都顫抖起來，還沒開口就感到口幹舌燥，幹咽了幾口，好像嗓子眼都在冒煙。
美術老師見狀，一直勸我別緊張，讓我跟同學們談談，如何在一個中午改變了自己的意識，一下子從細節中跳了出來，表現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局觀。
聽到美術老師讓我上臺發言的時候，宋妮娜當場就低下了頭，面頰緋紅，估計她比我更緊張，生怕我如實的把整個經過都講了出來。
在美術老師一再的鼓勵下，我就把自己在辦公室裏對他說的話重覆了一遍，當然刪掉了有關宋妮娜的內容。
雖然第一次代替了劉凱，在前面跟大家談了許多的體會，不用別人說，我心裏都很清楚，就上臺發言而言，無論是氣質還是表達，我都被劉凱甩出了幾條街。
我簡單地說完了之後，美術老師進行了再次補充，同時再三鼓勵道，每個同學都有潛能，象我專業成績在全班總是倒數第一的，都能夠在開竅之後一躍而起，班上其他的同學就能夠做得更好。
本來根據美術老師的安排，頭兩節課是素描，後兩節課就是色彩，他剛剛準備宣布我們畫靜物的時候，劉凱突然挺立，能不能再畫一次素描？
顯而易見，劉凱對剛才輸的有些不服氣，雖然沒有明說，但明顯就是想再跟我比一比，也許他不一定會想到我跟冷欣會有什麽，恐怕只是懷疑我難得一次出色發揮，再要畫一次的話，他覺得有把握戰勝我。
美術老師笑著說道：“冷老師也很忙，別看你們最近一段時間在學專業，她好像沒有課似的，其實她還要代高一和高二年紀的課，剛才在這裏已經坐了兩節課，現在恐怕沒時間了。”
劉凱突然說道：“沒事，我建議讓宋妮娜上去做模特，咱們全班同學再畫一次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，班上許多同學跟著起哄：“好，讓宋妮娜上去！”
宋妮娜臉蛋一紅，大聲呵斥道：“起什麽哄呀？誰愛上誰上！”
美術老師瞟了我一眼，估計心裏在想：劉凱這次是真的撞到張國棟的槍口上來了。
同時他也希望，我能夠再鞏固一下，於是笑著對宋妮娜說道：“宋妮娜同學，馬上就要校考了，既然同學們都希望畫你，我希望你就做一次犧牲，回頭只要你需要班上的同學誰跟你做模特的話，我相信也沒有人會拒絕的。大家說是不是？”
全班同學異口同聲地應道：“是——”
宋妮娜這是瞟了我一眼，那意思顯然是告訴我，她這次登臺完全是為了我，因為我已經畫過她一次，只要發揮正常水平，劉凱一定是比不過我。
和中午以及冷欣不同的是，宋妮娜現在穿的是校服，身材不是那麽凸顯，但輪廓還是在那裏，所以一節半課下來，我是第一個完成的。
美術老師走到我的畫板前，我以為他會不住地點頭，沒想到他一個勁的擺頭，我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：“老師，怎麽了？”
他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：“不可思議呀，真是一通百通，你的人物畫完全過關了。”
我去，畫的好他丫的點頭才對，一個勁地擺著，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錯哪裏了。
後來看到他走到劉凱的身後，看著劉凱的畫不住點頭，我才明白了，對於畫的一般好的話，他就會點頭讚揚，而剛才之所以對我的畫大搖其頭，那是覺得好的太不可思議了。
我特麽就想不出來，面對很爛的畫，他是點頭還是擺頭呢？
當宋妮娜版的《出水芙蓉》完畢之後，不僅僅是劉凱，包括瘌痢頭他們在內的全班同學，看過我的習作之後，算是徹底服了，瘌痢頭也不再懷疑我跟冷欣有一腿了，因為我這幅畫也是全班最完美的一幅。
所有同學都朝我投來欽佩的目光，只有劉凱陰沈著臉，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光彩，耷拉著腦袋走出了畫室。
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，瘌痢頭他們卻異常興奮，圍著我嘰嘰喳喳地說了許多，好像擊敗了劉凱，等於是幫他們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似的。
其實想想劉凱也沒把大家怎麽，無非就是他與生俱來的那種叼氣，再加上一回來就跟宋妮娜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，引起了大家的羨慕嫉妒恨，成為了眾矢之的而已。
本來這幾天一放學，劉凱就跟宋妮娜一塊出門的，但今天劉凱離開後，宋妮娜卻一個人朝門外走去。
瘌痢頭捅了我一下：“國棟，今天可是你殺回馬槍最好的機會，千萬別錯過呀！”
我白了他一眼：“我要真的想重新跟宋妮娜好，還用得著去考慮別人嗎？”
刑警隊長笑道：“瘌痢頭的意思，是讓你去探探她的深淺，你要是把她給上了，瘌痢頭不就有了機會嗎？”
小富豪這時說道：“我說瘌痢頭，你也別太沒出息了，喜歡就追唄，我在心裏多憋屈？”
瘌痢頭回來他一句：“拉倒吧，你丫的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，就我們的條件來說，你比我強。就她們的條件來說，宋妮娜比方雅丹強，你搞不定方大美人，卻慫恿我去追宋大美人，這特麽典型的就是坑爹呀！”
這時我的手機響了，是玲玲打過來的，說阿龍到家了，讓我趕緊趕回去。
聽完之後我心裏一緊，好好的阿龍怎麽會突然到江南來？別的我倒不怕，就怕在審訊李滿天的過程中，又搞出玲玲什麽事出來，那可就真的麻煩了。
我趕緊跟瘌痢頭他們匆匆告辭，一路小跑地朝學校外跑去，與宋妮娜擦肩而過的時候，聽到她喊了一聲：“哎，國棟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沒事，沒事。”
我朝她一擺手，頭也沒回地朝家裏跑去，等我氣喘籲籲地跑到家裏一看，一直靠著墻角放的餐桌，被拉到了餐廳的正中間，桌子上擺了十多個菜，他們四個已經坐在那裏等我。
我眉頭一皺，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，剛剛接到玲玲電話的時候，好像是說阿龍突然來了，可看這一桌菜的架勢，他們似乎對阿龍的到來早有準備，究竟是怎麽回事呢？
看到我進來之後，阿龍立即朝我招招手，讓我在他的身邊坐下，接著從公文包裏掏出一本護照和一張機票，往我面前一放：“這是明天早上去島國的機票，這是你的護照，吃完飯之後，我立即送你到滬去坐飛機。”
我一楞，拿起護照和機票看了陸雨馨一眼，問道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我忽然想明白了，估計是我早上一番信誓旦旦的話，打動了陸雨馨，在我已經決定放棄孩子的情況下，她卻給阿龍打了個電話，讓他設法在最短的時間裏，替我辦好護照，買好機票，以便讓我及時趕去阻止山田洋子。
陸雨馨微微一笑，還沒開口，阿龍便說道：“早上雨馨給我打電話，說她的腿在國內治不了，要到京都去治療，讓你先打前站，聯系好醫院和醫生，再接她過去。我可是找了周副隊長以警方的名義，才在最短的時間裏替你辦好了護照。怎麽，你們還沒商量好？”
看來陸雨馨真是用心良苦，為了我真的可以做出一切犧牲，我讓阿龍他們先吃，起身推著輪椅，把陸雨馨推到臥室裏，關上房門之後，我問道：“你什麽意思？早上不是跟你說好了嗎，我已經放棄了孩子，你這是幹什麽？”
陸雨馨苦苦一笑：“你當我願意留下你跟山田洋子的孩子呀？我相信你做出了決定，而且是思考了一個晚上，下定了決心，絕不是故意糊弄我的。問題那是一條人命，尤其是對於像你這樣從小就失去父愛和母愛的人來說，這輩子最想做的事，恐怕就是把滿滿的父愛獻給孩子。現在孩子還沒出生，就要死於非命，恐怕最終這將會成為一個陰影，永遠籠罩在你的心頭。我真的不想你因為我，而為孩子的事痛苦一生！”
“問題是你也說過，不是我去阻攔就能攔得住的，山田洋子……”
“山田洋子怎麽了，她不就想跟你結婚嗎？”陸雨馨說道：“沒事，你就答應她好，但跟她說個條件，我們國家是母因子貴，他要是替你生了個兒子，我就做小讓她做大。如果她生的是女兒的話，那就對不起，但只能做小，我做大。”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“你別想太多了，不要以為她不會同意，你放心吧，我跟她的事我會去處理，你首先趕過去把孩子保下來，等我能下輪椅走路的時候，我就過去跟她談。反正在那邊你已經有一個古賀組了，大不了我們下半輩子就在那邊度過。”
陸雨馨的這番話，確實讓我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了，想想自己還真的對不起她，她為我做的夠多夠多的了，可剛才在學校的時候，我竟然還後悔早上跟她說了那番話，想想也真是沒誰了。
“可是……我們跟山田洋子在一起，那你得受多大的委屈呀？”
陸雨馨白了我一眼：“受什麽委屈？在那邊我還可以跟山田洋子和平共處，在國內呢？我既要面對宋妮娜，又要面對方雅丹，還說不準什麽時候會不會冒出其他的女孩子。在那邊挺好的，山田洋子生了你的孩子之後，我們三個就圍著孩子轉，說不定過幾個月我的孩子也出生了，那我們一家五口，可以說其樂融融，我覺得比在國內好多了。”
我想這並不是她最佳的選擇，而是被逼無奈的下策吧。說實在的，如果不是為了孩子，我絕對不會因為山田洋子而放棄國內的一切。
既然她已經把話都說得這麽透了，我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，趕緊伸過手去擁抱著她，給她一個熱吻：“老婆，不管山田洋子生兒子生女兒，你都是我的大老婆，地位無可動搖的正宮娘娘！”
陸雨馨罵了我一句：“你丫的還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呀？還正宮娘娘呢！走，先出去吃飯吧，別讓他們等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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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課鈴聲響的時候，我們回到了畫室，平時美術老師都是拿著劉凱的習作來講解，今天他就拿著我的那幅習作，大講特講大局與細節的關系，最後還讓我上去談體會，不為別的，就為我突如其來的改變，在美術老師眼裏，我這幅畫無疑是神來之筆。
根據學校以往的慣例，每屆學生畢業之後，都會選出一、二十副作品編輯成冊，然後作為參考資料發放給下一屆同學，每件入選的作品，都要經過學校領導和五位美術老師仔細評議、篩選，但我的這部作品，美術老師能夠肯定免評入選。
第一次被老師請上講臺，雖然不像教室裏那麽正規，但也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，而且這是我第一次談論自己的習作，緊張得渾身都顫抖起來，還沒開口就感到口幹舌燥，幹咽了幾口，好像嗓子眼都在冒煙。
美術老師見狀，一直勸我別緊張，讓我跟同學們談談，如何在一個中午改變了自己的意識，一下子從細節中跳了出來，表現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大局觀。
聽到美術老師讓我上臺發言的時候，宋妮娜當場就低下了頭，面頰緋紅，估計她比我更緊張，生怕我如實的把整個經過都講了出來。
在美術老師一再的鼓勵下，我就把自己在辦公室裏對他說的話重覆了一遍，當然刪掉了有關宋妮娜的內容。
雖然第一次代替了劉凱，在前面跟大家談了許多的體會，不用別人說，我心裏都很清楚，就上臺發言而言，無論是氣質還是表達，我都被劉凱甩出了幾條街。
我簡單地說完了之後，美術老師進行了再次補充，同時再三鼓勵道，每個同學都有潛能，象我專業成績在全班總是倒數第一的，都能夠在開竅之後一躍而起，班上其他的同學就能夠做得更好。
本來根據美術老師的安排，頭兩節課是素描，後兩節課就是色彩，他剛剛準備宣布我們畫靜物的時候，劉凱突然挺立，能不能再畫一次素描？
顯而易見，劉凱對剛才輸的有些不服氣，雖然沒有明說，但明顯就是想再跟我比一比，也許他不一定會想到我跟冷欣會有什麽，恐怕只是懷疑我難得一次出色發揮，再要畫一次的話，他覺得有把握戰勝我。
美術老師笑著說道：“冷老師也很忙，別看你們最近一段時間在學專業，她好像沒有課似的，其實她還要代高一和高二年紀的課，剛才在這裏已經坐了兩節課，現在恐怕沒時間了。”
劉凱突然說道：“沒事，我建議讓宋妮娜上去做模特，咱們全班同學再畫一次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，班上許多同學跟著起哄：“好，讓宋妮娜上去！”
宋妮娜臉蛋一紅，大聲呵斥道：“起什麽哄呀？誰愛上誰上！”
美術老師瞟了我一眼，估計心裏在想：劉凱這次是真的撞到張國棟的槍口上來了。
同時他也希望，我能夠再鞏固一下，於是笑著對宋妮娜說道：“宋妮娜同學，馬上就要校考了，既然同學們都希望畫你，我希望你就做一次犧牲，回頭只要你需要班上的同學誰跟你做模特的話，我相信也沒有人會拒絕的。大家說是不是？”
全班同學異口同聲地應道：“是——”
宋妮娜這是瞟了我一眼，那意思顯然是告訴我，她這次登臺完全是為了我，因為我已經畫過她一次，只要發揮正常水平，劉凱一定是比不過我。
和中午以及冷欣不同的是，宋妮娜現在穿的是校服，身材不是那麽凸顯，但輪廓還是在那裏，所以一節半課下來，我是第一個完成的。
美術老師走到我的畫板前，我以為他會不住地點頭，沒想到他一個勁的擺頭，我有點忐忑不安的問道：“老師，怎麽了？”
他伸手拍著我的肩膀說道：“不可思議呀，真是一通百通，你的人物畫完全過關了。”
我去，畫的好他丫的點頭才對，一個勁地擺著，弄得我自己都不知道錯哪裏了。
後來看到他走到劉凱的身後，看著劉凱的畫不住點頭，我才明白了，對於畫的一般好的話，他就會點頭讚揚，而剛才之所以對我的畫大搖其頭，那是覺得好的太不可思議了。
我特麽就想不出來，面對很爛的畫，他是點頭還是擺頭呢？
當宋妮娜版的《出水芙蓉》完畢之後，不僅僅是劉凱，包括瘌痢頭他們在內的全班同學，看過我的習作之後，算是徹底服了，瘌痢頭也不再懷疑我跟冷欣有一腿了，因為我這幅畫也是全班最完美的一幅。
所有同學都朝我投來欽佩的目光，只有劉凱陰沈著臉，徹底失去了往日的光彩，耷拉著腦袋走出了畫室。
我倒是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，瘌痢頭他們卻異常興奮，圍著我嘰嘰喳喳地說了許多，好像擊敗了劉凱，等於是幫他們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似的。
其實想想劉凱也沒把大家怎麽，無非就是他與生俱來的那種叼氣，再加上一回來就跟宋妮娜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，引起了大家的羨慕嫉妒恨，成為了眾矢之的而已。
本來這幾天一放學，劉凱就跟宋妮娜一塊出門的，但今天劉凱離開後，宋妮娜卻一個人朝門外走去。
瘌痢頭捅了我一下：“國棟，今天可是你殺回馬槍最好的機會，千萬別錯過呀！”
我白了他一眼：“我要真的想重新跟宋妮娜好，還用得著去考慮別人嗎？”
刑警隊長笑道：“瘌痢頭的意思，是讓你去探探她的深淺，你要是把她給上了，瘌痢頭不就有了機會嗎？”
小富豪這時說道：“我說瘌痢頭，你也別太沒出息了，喜歡就追唄，我在心裏多憋屈？”
瘌痢頭回來他一句：“拉倒吧，你丫的還是先考慮考慮自己，就我們的條件來說，你比我強。就她們的條件來說，宋妮娜比方雅丹強，你搞不定方大美人，卻慫恿我去追宋大美人，這特麽典型的就是坑爹呀！”
這時我的手機響了，是玲玲打過來的，說阿龍到家了，讓我趕緊趕回去。
聽完之後我心裏一緊，好好的阿龍怎麽會突然到江南來？別的我倒不怕，就怕在審訊李滿天的過程中，又搞出玲玲什麽事出來，那可就真的麻煩了。
我趕緊跟瘌痢頭他們匆匆告辭，一路小跑地朝學校外跑去，與宋妮娜擦肩而過的時候，聽到她喊了一聲：“哎，國棟，有什麽事嗎？”
“沒事，沒事。”
我朝她一擺手，頭也沒回地朝家裏跑去，等我氣喘籲籲地跑到家裏一看，一直靠著墻角放的餐桌，被拉到了餐廳的正中間，桌子上擺了十多個菜，他們四個已經坐在那裏等我。
我眉頭一皺，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，剛剛接到玲玲電話的時候，好像是說阿龍突然來了，可看這一桌菜的架勢，他們似乎對阿龍的到來早有準備，究竟是怎麽回事呢？
看到我進來之後，阿龍立即朝我招招手，讓我在他的身邊坐下，接著從公文包裏掏出一本護照和一張機票，往我面前一放：“這是明天早上去島國的機票，這是你的護照，吃完飯之後，我立即送你到滬去坐飛機。”
我一楞，拿起護照和機票看了陸雨馨一眼，問道：“怎麽回事？”
我忽然想明白了，估計是我早上一番信誓旦旦的話，打動了陸雨馨，在我已經決定放棄孩子的情況下，她卻給阿龍打了個電話，讓他設法在最短的時間裏，替我辦好護照，買好機票，以便讓我及時趕去阻止山田洋子。
陸雨馨微微一笑，還沒開口，阿龍便說道：“早上雨馨給我打電話，說她的腿在國內治不了，要到京都去治療，讓你先打前站，聯系好醫院和醫生，再接她過去。我可是找了周副隊長以警方的名義，才在最短的時間裏替你辦好了護照。怎麽，你們還沒商量好？”
看來陸雨馨真是用心良苦，為了我真的可以做出一切犧牲，我讓阿龍他們先吃，起身推著輪椅，把陸雨馨推到臥室裏，關上房門之後，我問道：“你什麽意思？早上不是跟你說好了嗎，我已經放棄了孩子，你這是幹什麽？”
陸雨馨苦苦一笑：“你當我願意留下你跟山田洋子的孩子呀？我相信你做出了決定，而且是思考了一個晚上，下定了決心，絕不是故意糊弄我的。問題那是一條人命，尤其是對於像你這樣從小就失去父愛和母愛的人來說，這輩子最想做的事，恐怕就是把滿滿的父愛獻給孩子。現在孩子還沒出生，就要死於非命，恐怕最終這將會成為一個陰影，永遠籠罩在你的心頭。我真的不想你因為我，而為孩子的事痛苦一生！”
“問題是你也說過，不是我去阻攔就能攔得住的，山田洋子……”
“山田洋子怎麽了，她不就想跟你結婚嗎？”陸雨馨說道：“沒事，你就答應她好，但跟她說個條件，我們國家是母因子貴，他要是替你生了個兒子，我就做小讓她做大。如果她生的是女兒的話，那就對不起，但只能做小，我做大。”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
“你別想太多了，不要以為她不會同意，你放心吧，我跟她的事我會去處理，你首先趕過去把孩子保下來，等我能下輪椅走路的時候，我就過去跟她談。反正在那邊你已經有一個古賀組了，大不了我們下半輩子就在那邊度過。”
陸雨馨的這番話，確實讓我感動的不要不要的了，想想自己還真的對不起她，她為我做的夠多夠多的了，可剛才在學校的時候，我竟然還後悔早上跟她說了那番話，想想也真是沒誰了。
“可是……我們跟山田洋子在一起，那你得受多大的委屈呀？”
陸雨馨白了我一眼：“受什麽委屈？在那邊我還可以跟山田洋子和平共處，在國內呢？我既要面對宋妮娜，又要面對方雅丹，還說不準什麽時候會不會冒出其他的女孩子。在那邊挺好的，山田洋子生了你的孩子之後，我們三個就圍著孩子轉，說不定過幾個月我的孩子也出生了，那我們一家五口，可以說其樂融融，我覺得比在國內好多了。”
我想這並不是她最佳的選擇，而是被逼無奈的下策吧。說實在的，如果不是為了孩子，我絕對不會因為山田洋子而放棄國內的一切。
既然她已經把話都說得這麽透了，我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，趕緊伸過手去擁抱著她，給她一個熱吻：“老婆，不管山田洋子生兒子生女兒，你都是我的大老婆，地位無可動搖的正宮娘娘！”
陸雨馨罵了我一句：“你丫的還想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呀？還正宮娘娘呢！走，先出去吃飯吧，別讓他們等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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